第98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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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礼物要比季昭弋的那份木雕更独特——流光如果不肯满足他的愿望,那他就丝滑求他。

  于是下午五点多,庄建业有事和裴述聊,得了空,两人就一起回了庄纵房间。

  庄纵想的是,取笔,然后让流光在他手腕写个听话的小狗,腹部写个流光的小狗——其实写的可以更过分一点,但他猜流光不会答应。

  何止是不答应,到头来这两个地方都没写。

  先是亲到一块,再是事情更不可控制起来。

  庄纵被他踩着几乎要爆炸的位置……踩得太轻了,甚至不如用手,他没得到满足,于是在窗外的风声中用哑声求流光踩重一点。

  他低头圈住他的脚腕,见他还是没搭理自己,于是自己掌控着手中细腻的肌肤,往下碾。

  “……不听话。”玉流光抬腿制止了脚腕上的力道。

  他坐在软椅边垂头,庄纵很热,抬头望着他,看着他的长发,看着他过于出众的脸。

  流光留长发特别有书卷气。

  挺翘的鼻尖在灯光下掠下一抹阴影,眼睫低垂着,或许是在看他,又或许在看他藏在裤中的并不好看的东西。

  只是不轻不重一踩。

  庄纵就喘了声,低头去咬他的手指,呼出的热气将这只雪白的手扑上一层薄薄的雾红。

  玉流光拿起了桌上的笔。

  他撬开笔盖,端详两秒,笔通身漆黑,笔尖一抹银光,从笔头看到笔尖,他勾住这支笔,垂下视线用意味不明的语气对庄纵说:“上次的笔漏墨了,这次不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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