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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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祝砚疏,毫无血缘关系。

  得知这个惊天噩耗,祝母几乎晕过去,在医院躺了大半天,她就强压着悲痛带上一家人去学校找玉流光。

  那天是小雪天。

  雪花漫飘,落在人的鼻尖,一瞬间融化。

  青年身着宽松风衣,信步而出,一头乌黑的狼尾发用一根绳绑着,落在后颈只有一小撮啾。

  他很白,也实在美,只是简单地从那里走过来,就几乎吸引了周围全部人的主意,也不怪那时候闵闻像条警犬一样围绕在玉流光身边,一会儿舔他手指一会儿疯狗似的冲所以潜在情敌吠叫。

  而那时,祝砚疏就像此刻一般站在黑车门口。

  一样的黑外套,眉眼平静到疏离,注视着这个被自己鸠占鹊巢二十年的真少爷。

  从那时起,他似乎就一直欠他了。

  所以后来,青年私底下待他行迹恶劣,言语冷讽,他也没反抗过。

  *

  玉流光站定在祝砚疏身前。

  一个多月没见,恍如隔世。

  祝砚疏戴了眼镜,从有一段距离时,他就看清了青年瘦削的颈,细柳似的眉。

  有点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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