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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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稚,你那么怪,你的世界别人走不进去的。你已经跟外界脱轨,除了同样脑子不正常的付雨萌,你看你还有其他朋友吗?你连基础的家务都不会做,你总是需要人担心需要人照顾,可别人也会累啊。”

  “你太闷了,跟你一起,出轨是必然。”

  ……

  徐以宁的指责在此时像是一种诅咒萦绕在时稚周身,他顷刻间陷入不安织就的梦魇,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追问——

  傅聿初会累吗。

  值得吗。

  项兢离开后,傅聿初在书房矗立良久,整理好情绪后才回到卧室。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给床上的人罩了一层朦胧薄纱。

  时稚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将头埋在臂弯里,以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傅聿初知道这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每天晚上都会在熟睡后下意识向他靠近,然后舒展。

  这是一种身体先于意识的信任——独属于对傅聿初的信任。

  傅聿初荒芜二十几年的人生,终于能抓住的馈赠。

  焦躁的情绪消散,傅聿初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舒了一口气,掀起被子一角,贴着时稚躺下,然后从背后搂抱着时稚,将头紧贴在他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的。

  良夜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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