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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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玉温香在怀,又主动投怀送抱,孟元祯脑子跟着反应走,往腰上一揽摁进怀里,手把手教她‘亲’这事儿该怎么来。

  瀚月的心跳的非常快。不是因为害羞紧张,而是因为难受。每擂一下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想到沧星正在假山洞里看着这一切,她就恨不得立时死在这算了。

  手抵在他胸膛上,费了好大的力才推开他,瀚月觉得可以解释了,便说:“我只是……我只是身上疼,出来走走……想到你那天……那样儿,我害怕……才哭的……”

  眼泪不要钱似地掉,孟元祯喘着粗气听她说话,早忘了生气,看她哭得不成样,又是懊恼又是着急。

  “我的错。是我不对。”他把瀚月的手紧紧包在掌中,气息平定不下来,喉头滚动,牵着她快步朝一个方向去,“跟我来……我们去…去说会儿话……”

  他们很快没了影。假山洞里的沧星,手抠在洞墙上,嵌出了五指印,指尖也擦破出了血。

  嘴里被自己咬破,他只觉得满腔都是血腥味,苦不堪言。

  ……

  后来日子一样过,可瀚月却躲不了孟元祯了。每次出去见沧星她都装作无事,终于有一次还是忍不住,扯着沧星的袖子,挤出笑央他,“皇兄你抱抱我吧,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没说话,把她揽进怀里,安安静静地听时间流淌。

  再后来就是皇家围猎。

  孟元祯带她一块儿去了,作为质子的沧星也去了。

  彼时故去的云国皇后,也就是沧星的母后,她那被一再削权的亲哥哥,曾经的国舅兼大将军齐山,被皇帝发落,一家上下获罪问斩,他在最后时刻命人把至关重要的一块令牌和一张地图送了出去,交代一定要送到沧星手中。

  趁着围猎的机会,齐山的死士混进兵卒中,打算看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交给沧星。

  那块被称作齐家令的牌子,便是云国皇帝容不下沧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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