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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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看着,裴西稚萌生出一种就这样隐瞒下去,一直留在梁砚舟身边的想法。

  他自知懵懂,无法劝说梁砚舟放过自己,又无法彻底离开,兜兜转转进入了只能这样带着不满情绪留在梁砚舟身边的死循环。

  如同唐彻与周时序那样,但不同的是,周时序是以此做要挟,不允许唐彻离开半步。

  而梁砚舟显然没有那种非裴西稚不可的态度。

  无可奈何,又别无他法。

  “咳……”裴西稚没穿外套,感到身上有点儿冷,缩了缩手臂,没忍住咳了一声。

  梁砚舟闻声回过头看了一眼二楼,裴西稚即刻礼貌地笑了笑,招了下手,说:“早上好啊。”

  “嗯。”梁砚舟随意应了一声,转回头继续看文件,告诉他:“一点半了。”

  “啊?”裴西稚怔了两秒,嘟囔了句‘这么晚了’,回房间把外套穿上,快步下楼,坐到了梁砚舟旁边。

  刚坐下,他便听见梁砚舟说:“保温柜里有午餐,吃完把桌上的退烧药吃了。”

  “我生病了吗……”裴西稚抬手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去碰了碰梁砚舟的手背,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身上很疼。”

  他自顾自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与梁砚舟商量道:“下次不要再弄这么久了吧,我觉得生病了有点难受。”

  梁砚舟放下文件看他一眼,手伸过去摸了一下裴西稚的额头,评价道:“是你不经弄,你自己的问题。”

  “是呢。”裴西稚起身去保温柜的方向拿午餐,认可地点了点头,说:“你比较能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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