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4 / 8）
她缓缓落在棠药的面前，两人面对面的对视，谁也没有要退让的打算。
“我喜欢你说的这句话，所以，身为副人格的你，还在等什么？”棠药的自我认知中，她就是主人格。
但棠宝的记忆告诉她，她才是，棠药只是嗜血的杀戮人格。
“你是不是记忆不全？”棠宝的脸上浮现出怜悯：“你一直觉得，自己是主人格吗？”
棠药拧眉，像是在分辨棠宝话里的意思。
她沉吟半晌，才缓缓出声：“你的意思是，我是副人格，你才是主人格？”
“是这样，没错。”棠宝点头。
棠药忽然笑开，脸上的伤疤因她的笑容而变得柔和，不再如之前那般狰狞凌厉。
“你怕是在梦里还没醒，我才是主人格。”
棠宝脸上的轻松缓缓褪下，对方对自己是主人格的认知，明显根深蒂固。
在对方看来，她们都是不堪一击的副人格。
“既然这样，那不如——”
“谁输谁消失。”棠药与棠宝异口同声，两人的想法都是强者留下。
两人的想法一致，自然就不会再客气，两人都缓缓落在水底，准备动手。
就在两人动手之前，棠宝感觉到眼前一黑，而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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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说的这句话，所以，身为副人格的你，还在等什么？”棠药的自我认知中，她就是主人格。
但棠宝的记忆告诉她，她才是，棠药只是嗜血的杀戮人格。
“你是不是记忆不全？”棠宝的脸上浮现出怜悯：“你一直觉得，自己是主人格吗？”
棠药拧眉，像是在分辨棠宝话里的意思。
她沉吟半晌，才缓缓出声：“你的意思是，我是副人格，你才是主人格？”
“是这样，没错。”棠宝点头。
棠药忽然笑开，脸上的伤疤因她的笑容而变得柔和，不再如之前那般狰狞凌厉。
“你怕是在梦里还没醒，我才是主人格。”
棠宝脸上的轻松缓缓褪下，对方对自己是主人格的认知，明显根深蒂固。
在对方看来，她们都是不堪一击的副人格。
“既然这样，那不如——”
“谁输谁消失。”棠药与棠宝异口同声，两人的想法都是强者留下。
两人的想法一致，自然就不会再客气，两人都缓缓落在水底，准备动手。
就在两人动手之前，棠宝感觉到眼前一黑，而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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