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7）
他指尖一边弹开打火机，一边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
“看什么？”
他点燃了烟，眯着眼睛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第一次看人打/飞机啊？”
陈知念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她把脸往膝盖里埋了埋，就是想反驳也只敢在心里，她怕他真的会把她从这万米高空扔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你、你要带我去哪？”
“去哪？”他叼着烟，玩味地看着她：“带你去小叔叔家玩两天，高兴么？”
一点也不高兴！
陈知念蜷起指尖，憋回去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她鼓起残存的勇气，声音
发颤：“我……我能不去吗？”
陈寅洛没立即回答，只是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忽然俯身逼近。
大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对上他那双锋利的眼眸。
“陈知念，”他声音低沉，“你好像还没弄明白——”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
直升机轰鸣着着落在一处简易停机坪，四周早被清出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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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
他点燃了烟，眯着眼睛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第一次看人打/飞机啊？”
陈知念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她把脸往膝盖里埋了埋，就是想反驳也只敢在心里，她怕他真的会把她从这万米高空扔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你、你要带我去哪？”
“去哪？”他叼着烟，玩味地看着她：“带你去小叔叔家玩两天，高兴么？”
一点也不高兴！
陈知念蜷起指尖，憋回去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她鼓起残存的勇气，声音
发颤：“我……我能不去吗？”
陈寅洛没立即回答，只是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忽然俯身逼近。
大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对上他那双锋利的眼眸。
“陈知念，”他声音低沉，“你好像还没弄明白——”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
直升机轰鸣着着落在一处简易停机坪，四周早被清出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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