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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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照顾太多,始终无以回报,此刻的焦躁不安与笼中鸟没有区别。

  南忆打量着身侧,从瀑布般的白金水晶吊灯,到走廊上的古典壁画,再到助理的礼貌表情。

  他深呼吸一口气,问:“我的房间有监控吗。”

  助理没有正面回答,道:“如果您并不希望,我可以代您和濮先生提出。”

  “不,不,可以有。”南忆在说出这句话时,像是自愿被戴上颈环的羔羊,他的声音绵软温暖,有着自毁般的暴露倾向,“如果濮先生愿意,浴室也无所谓。”

  他已不知道濮先生想要自己的什么。

  即便是身体,即便是操纵和控制,他也渴望着给对方一点什么。

  这甚至与利益交换无关。

  父母是人在这世间存在的基石与锁链。

  从寄养在叔父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渺茫海洋里的一枚纸船,跌跌撞撞,随时都会倾覆沉没。

  鬼使神差的,反常突兀的,他只渴望和濮先生有更多关联。

  就好像那天夜宴里,他坐在濮先生的身边,便渴望被对方抱着,像父亲一样可以深陷在对方的胸膛里,像哥哥一样可以十指紧扣,他可耻地幻想着无数纠缠,出发点从未干净过。

  但明面上,青年又眼眸纯净,像暴风雪夜之后浅白色的一抹云彩,是这世间最乖巧听话的好孩子。

  他看起来太过规矩顺服,似乎能服从任何教诲指示,不会有一星半点的欲望,被任何僧侣教徒都会抚发夸奖,称赞他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珍贵的纯洁。

  助理并不避讳这个话题,在离开前指明监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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