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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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诀轻轻亲吻他的师兄,恋恋不舍离开。走到一旁寻找结实石头,再用陈景殊的衣物包裹住。

  每次回来,石头就变成了碎块。

  陈景殊感到害怕,好心提醒,说外头有大树,粗细都有。

  殷诀低眼。

  他的师兄眼角仍是发红,说起话来也带着湿润糯意,身上衣物歪歪斜斜,留的全是殷绝痕迹,斑驳而可怖。即使这般,还是下意识在担心殷诀。

  殷诀收回视线,两步走过去。掏出小黑,拍拍他脸颊,把白净拍出粉色,低垂的眼眸越来越浓黑炙热,但不曾做更出格的。随后单膝蹲下,握住陈景殊脖颈,嗓音低哑,无比认真地解释:

  “师兄,我跟它们不一样。”

  陈景殊:……

  殷诀自认体贴,在外厮混一个月,终于带他的师兄回到了九华山。

  陈景殊身体恢复,每日忙于修炼。

  殷诀刚开荤,正上头,如影随形跟踪他,白日偷摸谈情,晚上寻机说爱。

  对于他的一些过分要求,陈景殊总是很生气,但又很快原谅,不是被殷诀带来的新鲜秘籍吸引,就是被大能功法转移注意力,随后冷哼一声别开脸,强忍羞耻依他。

  当然有时候,他不能立即探查殷诀的下流心思,往往懵懂照做。譬如舀冷水给萝卜冲澡,再帮冻伤的殷诀亲手焐热。

  殷诀每晚都坚持给他灌迷魂汤,什么“别人碰过这里吗,只有我能碰”“师兄摸得最舒服”“我抱着师兄才能睡着”等等。

  直到殷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把白净手指打湿,把错愕脸颊弄脏,陈景殊才恍然大悟,立即把人赶出去,不搭不理。但过半日,又会冷脸打开门,警告殷诀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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