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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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他乖顺,殷诀就会温柔下来,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他身上的血迹。陈景殊脸上全是恨意与不甘,却只能咬紧牙,跟忍受蛮力牲口一样,被压在床上整晚死去活来。

  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他逐渐麻木,眼神灰败,躺在那里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欺压和摆.弄。

  除去殷诀偶尔过分,比如故意留下痕迹,在衣物遮不住的位置,又或是恶劣地让他发出声音,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配合让殷诀兴奋,认为陈景殊接纳了他,但他还是不满足,想要陈景殊对他笑,对他哭,所有情绪都只属于他。但陈景殊总是不遂他愿,甚至还准备逃离九华山,被抓到时也不认错,只苦苦哀求他放过他,无论让他做什么。

  殷诀当然不能放过他,怕他逃跑,给他系上无形锁,不让他离开视线范围,也不允许他和别人走近。不管陈景殊多看谁一眼,他就控制不住的暴躁。

  他自以为把陈景殊养很好,就像幼时陈景殊照料他一样,可陈景殊却日渐消瘦,每日坐在窗前,一言不发,任他抱着哄着说再多的话都没有表情,像个空心的人。

  “师兄,你为什么不笑呢?”

  “师兄,你看看我。”

  “我对师兄不好么?”

  得不到回应,殷诀只能在床上确认存在感。他把陈景殊浑身沾满自己的味道,反复占有,好像这样对方就能完全属于他。

  陈景殊总背对他,可他喜欢面对面,舔他的脸颊和眼泪。

  一切仿佛回归正常,陈景殊不再提分开,也不再偷偷逃跑,两人在九华山一起练功,一起历练,就算殷诀在人满为患的地方亲近他,他也不会推拒,只摆好姿势默默承受,唯一的请求就是动静小些,不要让别人看见。

  每次殷诀发泄完,陈景殊就跟死过一样,脸色惨白,双腿颤抖,牙齿把嘴唇咬得都是血。

  殷诀总是很困惑:“师兄,你不舒服么,为什么会哭?”

  这时候,陈景殊通常会突然活过来,并狠狠扇他一巴掌,眼睛里全是血丝,有时还用力咬住他肩膀,恨不能咬掉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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