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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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英花有种特别的香气。”她喃喃地说。

  “什么香气,”陈泽清忽然掀起一阵风,把她的短发吹得东倒西歪,“像荔枝一样甜吗?”

  她哼了一声表示否定,再次眯起眼睛,又像回到重庆。她的家乡炎热的重庆也有种花在当季开放,叫做黄桷兰,一种米白色且香气浓郁的花。这种花永远都是含苞待放的样子,给人一种羞涩之感。

  “不是甜的,很香,我想和你去...”她揪着陈泽清的头发,企图抵御来自身体里的原始风暴,“...去重庆。”

  那人嘴角带着一丝湿润,隔着山川河流忍不住看她红透了天,凑上来问,“去重庆做什么?”

  “去看重庆的山,重庆的雨,闻重庆的花香。重庆很热,像现在一样会流汗。”温子渝拦住她的去路,想把温柔留在肩头。

  那人反手逃开禁锢、顺势而下:“那我就翻重庆的山,淋重庆的雨,去闻闻花香。”

  “不要忍...你越这样我...”她用最潮湿的字组成最生涩的话,“越想...”

  温子渝总是听不得这个,要疯。

  “......”她不说话了。不说重庆,不说山和雨,不说花香,只留下一行夜曲的和声。

  冷气努力填满空间,把燥热推出室外。温子渝把毯子往上一掀:“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陈泽清转头笑到:“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重庆人,很少有人用‘渝’这个字来起名。后来看见你和王朝一的资料簿,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

  温子渝恍然大悟:“原来你偷看过档案。”

  “说到档案,我还是在网协看到的。晚上和老爸吃饭,他问我你愿不愿给网协帮个忙。”

  “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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