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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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形容完全对不上号,闫肃可不是个没情趣的臭脸拽男,这怎么听都更像是忱哥本人。

  闫肃是个很会搞浪漫的家伙。

  没有人知道。

  谢忱看杨今予已经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迹象,抱了抱拳:“当我没说。”

  杨今予轻笑。

  其实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带情绪的坐下来随便聊聊闲话了,在香港的时候,谢忱在杨今予脸上只能看到“苦大仇深”四个字。

  他也不知道闫肃给杨今予灌了什么迷魂药,居然让这整天死人脸的家伙有了复苏的迹象。

  谢忱便趁着难得的氛围,问杨今予:“说正经的,你那天是因为写不出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杨今予也不再避着,承认了:“都有吧。其实我并不想,理智在抗拒,但那天......发病了,我没控制好,脑子里有种冲动,要么音乐活,要么我死。”

  这是多年以来,包括高中在内,杨今予第一次亲口说出“发病”两个字,正视自己的自毁倾向,承认自己对此并不能控制好。

  不再以老朋友代称,也不再闭口不谈,逞能忽略。

  “我承认是我钻牛角尖了,忱哥。”杨今予居然坦诚的道了个歉。

  真是奇了。

  谢忱莫名其妙挠了挠后脑勺:“闫肃给你洗脑了?真他妈活久见。”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杨今予能自己想明白这些,仅仅只是因为听了一天歌,以及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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