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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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任罗疏说,“我好了。”

  宋奚晦回神,朝他抬了抬下巴,起身大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距离许涟带着信上山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宋奚晦似乎早就消化了许迎弦死讯带来的坏情绪。而任罗疏,则可耻地陷进了那封信里出不来。

  “小罗哥,小罗哥。”宋奚晦喊着他,把他从走神的状态拉了回来,“发什么呆?我问你呢?今天下午去不去钓鱼?”

  “在。”任罗疏回神,看向身边的宋奚晦,那抹微笑是那样地真实,“钓,钓呗。我还没给小黑钓个伴我能放弃吗?”

  “我说也是。”宋奚晦背着手,快步走到他前边,一步步踩下楼梯,仰头望着天,“你们钓鱼佬最有毅力了。”

  “嗯。”任罗疏松开了紧咬的后槽牙,脑袋一热,问道,“那个谁,他以前是不是经常给你念那个什么诗?叫拜伦是吗?”

  宋奚晦猛然回头,脸上不掩震惊:“小罗哥你还知道拜伦?”

  任罗疏:“……”肚子里没墨水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怎么办?

  “我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任罗疏心虚地勾了勾鼻子,不敢说他大学语文差点挂科,“多多少少知道点文化常识吧,这个拜伦不是很有名气吗?”

  “是,很有名气。”宋奚晦回了头,一步步地往前走着,嘴里念出了许迎弦遗书里的那首诗。

  一开始,任罗疏还认真听着,觉得这样的诗由这样的人念出来才是完美,忽然,他意识到了不对——为什么宋奚晦直接就念出了这首?

  心有灵犀一样,宋奚晦再度看向了他,笑眯了眼:“是这首,对吧?”

  任罗疏不敢说话。

  宋奚晦就当他默认了,又说道:“我一猜就是这首,如果他会在给我的遗书里写下个什么诗,除了这首就不会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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