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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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水寒点点头,“感觉你风韵犹存。”

  “昂,你讨厌,像骂人一样。”郝帅埋着脸,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腿上。

  一言一语,整天就过去了。

  傍晚时分,檐角的水珠还在滴落,落在台阶上,嘀嗒一声,积水又荡开一圈涟漪,向着马路边散开,再平复。这圆纹不断生成又消解,仿佛时间也在这安谧的圆中循环往复着,融化了界限。

  雨停后,郝帅从他的箱子里多拿了几本稿子,背着书包,边开车出去边和严水寒说,等栀子花黄了、焉了,到时候他再摘一些过来。

  两人挥手告别。

  严水寒上楼休息,看着上爬下跳的严热,心想家里少一个人就显得冷冷清清的。

  他再次握住胸口的玉观音,苦叹自己还没处理掉戒指,就又来了一个枷锁。

  那个丝绒盒还被郝帅藏起来了,严水寒疲惫谈口气,捏捏眉心,顿感往后的日子后患无穷。

  严爹问他有没有借给郝帅追肥,他说借了,严爹又嘱咐让他多照顾一下人家小孩,刚毕业就回乡帮家里的忙,特别懂事。

  他爹直言:你以后要是有孩子,能达到郝帅的一半就不错了。

  严水寒心里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愧对亲爹更对不起郝帅,他不能给父亲抱孙子更不能给郝帅一个未来。

  天稍亮了些,严热玩累了,翻肚皮躺在窝里,孤零零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瓶儿的微博@我不是李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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