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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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是梦到叙郃易感期的那段甜蜜日子,但很快就会梦到易感期结束后,alpha灰蓝色的眸子冷得像刀刃,一把扎进他的腺体里,对他说你已经没用了。

  有时候是梦到自己躺在病床上的那几天,叙郃守在自己身侧,问他割了腺体疼不疼。他安慰性地摇摇头,转眼却看见叙郃牵着另一个omega的手,目光漠然地盯着他,问他那你怎么还不滚出我家。

  ……他做了太多太多诸如此类的梦。

  三年。整整三年。

  南辛花了三年时间来逃离他心底的质变,心脏却始终如岩浆翻腾,直到外表被渐渐凝固的岩石包裹,常年冰冷,刀枪不入。

  可再次见到叙郃的每一刻,实际上都能硌得他心脏的每一片瓣膜生疼。

  或许是南辛的语气实在太过压抑,叙郃终于移开了视线,与此同时调了一下自己的手环。

  南辛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胃里又是一阵翻滚。他直勾勾地盯着alpha的手环,“叙总的病好了吗?”

  叙郃动作一顿,皱了皱眉,罕见地表露出疑惑:“什么病?”

  “信息素传导障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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