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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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袁綦没放开,他突然非常用力地吻住了她。明绰立刻抿紧了嘴,浑身都在抗拒。可是袁綦这次非常执着,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后颈,不让她逃。明绰急了,狠狠地咬了袁綦一口,她一定把袁綦咬得很疼,可是他还是没肯放开,反而更用力地唇齿厮磨,一定要撬开她的齿列。明绰感觉到一股带着铁锈气的淡淡血腥在舌尖弥漫开,终于僵硬着松开了牙关。

  “你也恶心?”袁綦依在她唇边,重复了这四个字,重音落在“也”上。

  明绰看着一丝血迹飞快地从袁綦下唇渗出来,心里终于觉出了几分痛快,恨不得要看袁綦流更多的血才好。

  “她都告诉我了。”明绰压低声音,“每次你碰她,她都觉得恶心,你还想跟她合葬……”

  袁綦再次用唇封住她,明绰想打他,但他一只手就制住了明绰两只手,轻轻一扯就拉开了她的衣服。她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小腿抵到了榻上,然后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原本就已经挣扎歪了的发钗彻底脱落。袁綦被她带着,只靠一条膝盖撑在榻上,勉强用手撑了一把,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绰的长发在榻上铺开。

  没有人说话,明绰也不再骂了。袁綦直起腰,开始脱他的甲。明绰用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原本就已经被袁綦扯松的衣服马上从肩上垂落。袁綦没忍住俯身吻她的肩膀,明绰感觉自己手指都是麻的,却还是精准地摸到他甲下的系带。她为什么会对男人的甲如此熟悉?袁綦充满怨恨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问她:“你也是这样给乌兰徵脱甲的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敢直呼乌兰徵的名讳,明绰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忍住了什么,没说出来。她把袁綦的肩甲脱了下来,胸甲也落下,撞在榻边,发出沉闷的声音。袁綦两只手把住她的腰,轻轻巧巧地把人整个翻了过来。

  明绰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但尾音被袁綦吞掉了。他一只手从她颈下缠上来,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转回头,和他接吻。他的唇间还有那股血腥气,被她咽下去,一路灼痛她的五脏六腑。刚才喝下去的酒在她体内被煮沸了,明绰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一块布料,那应该是她还没有被完全脱下的衣服,但那是衣服的哪个部分,她完全分不出来。袁綦的手便覆盖下来,从她的指缝嵌进去,握紧她的手。明绰不得不放开那块可怜的布料,终于没忍住叫了他一声:“袁綦,我疼……”

  袁綦停了下来,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更多的衣物在往下落,她刚才喝下去的酒都变成汗和眼泪,蒸出来,蒸得两个人都是湿淋淋一片。她还是疼,可是她也没有让袁綦停下。她只是一遍一遍,非常委屈地指控他:“连你也欺负我……”

  怎么可以连你也欺负我。

  袁綦始终没有回应她这句话。

  在寿阳停留了五日之后,军队终于重新启程。抵达建康的那一天,已是深秋。袁綦进宫复命,明绰却直接回了公主府。等着她的是无数的赏赐,马上就是万寿,那不是萧盈真正的生辰,但确实是她的。萧盈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见到她回来的心情,却只是让明绰感到更加痛苦。她收下了,只打发了阴青蘅去谢恩,自己没肯露面。她现在不想见到萧盈。她不想见到任何人。

  她觉得自己病了,就像五年前刚回到建康的时候那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整日困倦,只想一直一直睡下去。万寿当天,她也称病不肯进宫赴宴,于是萧盈派了卞弘来公主府看她。

  在明绰满三十四岁的那一天,她发现她怀上了袁綦的孩子。

  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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