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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车平稳地驶向酒店。

  雨水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陌生街景,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和委屈悄然蔓延。

  她拿出手机,消息界面依旧干干净净。

  她赌气似的把他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到达酒店顶层套房,助理替她放好行李便体贴地离开。

  空荡奢华的套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运行声和她自己的呼吸。

  她踢掉鞋子,甚至懒得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把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沙发里,不想动弹。

  连续高强度的巡演和落空的期待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只剩下无处诉说的委屈和疲惫。

  她蜷缩起来,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鼻尖发酸,眼眶也热热的。

  就在眼泪快要忍不住掉下来的时候,身后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像是某扇门被拉开的声音。

  衔雾镜瞬间僵住,几乎是立马联想到了私生和黑粉藏酒店诸如此类的新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小心翼翼地下了沙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房门前——

  “镜镜。”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瞬间击穿了她紧绷的恐惧。

  衔雾镜猛地顿住正要拧开门锁的手,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昏暗的光线下,裴寂就站在卧室门口。身上穿着一件浴袍,领口微敞,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周身散发着刚沐浴过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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