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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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梦中,却还能感受到尖刀破开皮肉时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难以喘息。

  四肢百骸似乎都在呼应着这种剧烈的痛处,微微抖动着,冷汗淋漓。

  漫长到几乎处刑一般的过程,被他过分敏锐的感官拖得极长,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却仿佛经过了三日那样久。

  沈适忻只觉得被人推进一处炽热的熔岩之中,难以平复,难以终止,几乎要窒息于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听到阿蝎的声音。

  仍然是笑音,女子探了探他的鼻息,“阿爹,你险些就要医死人了。”

  生取心头血的滋味不好受,沈适忻之后断断续续昏迷又高热几日,等到第五日午后,才勉强睁眼。

  他整个人都像失去气力,心口裹着草药与绷带,明明伤口极小,却比饱受牢狱之苦时更加虚弱。

  想来是副作用。

  果然如他预料,阿蝎不简单,当他能下地行走的时候,正瞧见阿蝎坐在树荫下,抱着花纹古怪的罐子,一点点塞进去鲜红的药草。

  姿态倒和阕梅喂马草有几分相似,都是一种填鸭式的关心。

  “呀,阿忻表哥,你没死啊!”

  阿蝎猛然站起来,看起来很开心,唯独说出来的话,让沈适忻不知作何回复。

  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含糊地点点头,“我还有些事,渡云散的解药可制成了?”

  阿蝎并不拦他,一副死活无关的随意,朝一旁的小房间努了努下巴,“喏,就在那里放着。朱红色的小罐子,你可别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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