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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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女的汉话说得不是很好,用药和包扎的技术却高明,处理过突发情况后,又照例检查了沈适忻躯干上的伤。

  她和井仪用蹩脚的汉话叽里咕噜一阵,后者终于听明白了,像是应付曾经的每一位大夫那样,尽心竭力地扮演一个听得懂话的好家属,把医女送走了。

  “主子,您到底梦到什么了,”井仪关好房门,手动上了层锁,欲言又止地看回去,“怎么……”

  “自残”两字到底不好听,他选择用沉默美化过去。

  沈适忻用左手抵着额头,“你看到什么了?”

  “您今日门窗一直锁着,怎么敲都没人应,”井仪低着头,坐下来一心二用抄药方,准备等下送去配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您拿着只枕边的匕首往手心刺,您还紧皱着眉,怎么叫都叫不应。”

  是他梦里经历过的,也是他应该捱的。

  他看着手心,隔着绑带戳了戳。

  几乎麻木到刺痛,一层层知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

  还在痛,竟然叫他放心。

  眼看着沈适忻还在自虐,井仪手上一抖,墨汁滴在纸边缘,险些染花了字迹。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生怕下次就要换纸重抄。

  他给人干货本来就够累了,还没有自家主子这种自虐的爱好。

  -

  谢璇衣舒舒服服休息一夜,睁眼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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