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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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吗?那便是我唐突了;不过谈小郎君方才手被瓷片所伤,又是我失言冒犯在先,不如这样,请小郎君暂且到寒舍养伤。”

  谢璇衣听了对方小题大做的话,顿时无语得有些想笑。

  他这手,怕是再耽搁一个时辰就要彻底愈合了。

  沈适忻这四年受什么打击了,还是吴家那位小姐又怎么刺激他了,怎么变得疯疯癫癫的,开始梦到哪句说哪句了。

  他还要拒绝,却见对方端得正人君子相,招呼一旁的小侍取来一壶酒。光是酒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可想而知酒的品质上乘。他倒了满满两杯,其中一杯递给谢璇衣,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看来谈小郎君对我的冒犯记恨在心,不愿卖我这个人情了。既如此,沈某当要自饮三杯……”

  眼见沈适忻的话越来越无法推脱,在他头上的帽子越扣越大,为了避免对方起疑,谢璇衣勉强笑了笑,最终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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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适忻已经不住在沈府上。他的新宅院比沈府小了些,偏僻而静谧,环境却很好。

  周遭栽着不少银杏树,天寒地冻的摧残之下,已经落光了叶子,枝丫徒劳地伸向天际,曲折又孤独,平添了几分萧索。

  看得出来,沈适忻对侍弄花草没什么兴趣,宅中也并没有对它们上心的人。

  谢璇衣环视了一周,宅院之中静悄悄的,别说女主人了,就是连仆役都少见。

  本着对方的家事不过问的想法,谢璇衣没有提起话头。

  沈适忻派人寻来的大夫已在院子里候着,谢璇衣面上的表情很微妙。

  他看了看自己的伤,任由老大夫如临大敌地到内间,在烛光下查看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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