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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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阿简在门口探头探脑,见他没再动筷,便进来收拾。

  见谢璇衣一碗面没动几口,面条放太久,吸饱汤汁泡得膨胀,没忍住劝他:“主子,您多少还是吃些吧,这样身体也遭不住;更何况您还大病一场,也……”

  她看着谢璇衣脆弱青白的面色,也没忍心多说,转过头低声咳嗽两下,道了句“抱歉”,便退了出去。

  这一早上,阿简一直在止不住地咳嗽,引得谢璇衣有些怀疑。

  奈何今日还要去书院上课,他不得不先放下这件事。

  在书院里,谢璇衣破天荒地没有过度关注沈适忻。

  任务要结束了,他也不过是昏了头,在一段难堪的时光里蹉跎了片刻。

  说不在意,大概太过可笑。

  “沈适忻”这三个字像是一颗有毒的种子,用坚韧而错结的根系虬曲在他的心上,像毒蛇一样慢慢收紧,却又用仿佛令人上瘾的剧毒让他难以割舍。

  他可以死一次,却再没有第二个心脏来学会适应了。

  沈适忻像是感觉到他的不同,却也只是在路过他时,有意无意地冷笑一声。

  谢璇衣始终没敢抬头。

  午后回府,他感觉身体不适,回榻上休息片刻。

  用过晚饭,谢璇衣琢磨起阿简的情况,借口出门坐坐,趁其他丫头来替自己送外披时,拦住了对方。

  “知柳,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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