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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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舒服了,接吻。沈世染想,应该没有人在亲过他之后能抵御住贪心,不堕落成一个接吻狂魔吧。

  很久之后,沈世染拉开距离,像只诱哄人交付心脏的狐,捧着夏果的脸,固定着他的头颅,强势地把思维植入夏果的眼睛。

  “往后不要再跟别人学了。”

  认识夏果以后,他发现他在恋爱这件事情上天赋异禀,连哄带骗地告诉夏果:

  “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所以以后不要再跟别人学了。”他压着夏果的后脑勺,把人贴到自己面前,话里有赤裸的威胁,但语气放得很轻很温柔,状似可以商量地问,“好吗小夏?”

  他低头,在夏果颈间轻嗅。

  夏果能明确感知到,雄性野兽的威压。

  如果说不,大概会被当场咬断喉咙。

  夏果在他身边的时候,总会本能地恐惧和紧张。且这紧张和恐惧的感受并不随亲密而祛魅,这么多年,无论关系亲疏,始终没有丝毫改变。

  可这恐惧并不令他难受,有生之年的很多时候,他像个飘零的孤影。

  他需要被人需要,享受被浓烈到扭曲的占有欲全面笼罩的恐惧感。

  他想自己大约是病态的,但不影响生活,因为他的病太具备针对性,沈世染是他的靶向药,也是他病态的诱因。

  他只要在沈世染身边,就注定永远无法清除内心的病灶。但他不怕,因为只要沈世染占有他,他就永远也不会发病。

  他不屑发病给这世上除沈世染外的任何人看,那么对世界而言,他就是个正常人。

  只要沈世染不介意,他就可以放任自己病下去,不医治,纵容自己扭曲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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