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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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差回来之后,就把不需要亲力亲为的事丢给了秘书室。

  难得闲空两天,整个人懒下来,又透着年少时那股顽劣散漫的劲儿。

  贺连禹见他活泛了些,就不谈生意上的琐事了,改话闲事。

  “樾,我弟那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不仅不敢拿情分要挟,现下还需要将当时的尴尬圆回来,“他从小就被惯坏了,做事没分寸,活该吃点苦头。”

  这事被程泊樾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他随口一问,是哪天的事。

  贺连禹顺着说:“就是你陪听宜妹妹看舞剧那天。”

  这么一提,他才勉强想起来。

  贺连禹心想,这一点他还是没变,跟在国外念书那会儿一样,从不把闲事挂在心上,只要是他懒得在意的事,用不着半天就忘了。

  自从程父去世,他身上这股事不关己的薄情劲儿就冒头了。

  很多事对他而言都可有可无,甚至他自己的事情,他都不太上心。

  比如留学那会儿,有人在聚会上偷了他一块理查德米勒,他知道之后也懒得追究,次日就换了另一款腕表,反正这种东西,总有替代品。

  贺连禹私下跟陆斯泽打赌,赌在程泊樾二十七岁之前,能不能有某件事或某个人让他上心,打破他薄情寡义的原则,最好是令他时刻惦记着,牵挂着,必要时候着急上火的那种。

  眼看他二十七岁这年就快过去了,这事儿还没什么清晰的苗头。

  贺连禹真想耍个赖皮,把赌约撤了,省得要输光整个车库。

  假如事有转机,可以赌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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