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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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表情一天比一天阴鸷,脾气也越来越大,但从来不对着沈鸢发,只是看到她日益消瘦下去的脸颊时,压抑得红了眼。

  以前视烟酒如命,现在却滴酒不沾,因为沈鸢闻到烟草和酒味就会咳嗽,于是傅怀斯长达十年的瘾,就这么戒掉了。

  她二十八岁生日这天,病情复发,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成群的医生进进出出,将傅怀斯拦在了私人病房外。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为首的主治医师走了出来,看着颓废地靠在墙上的男人,摇了摇头。

  十几个黑压压的枪口霎时间竖起,对准了他。

  医师脸色灰败,抖如筛糠,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节...节哀。”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所有医生全部退了出去。

  男人顶着张毫无血色的脸,一步步走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然后垂下头,试探地勾了勾女人垂在床边的手指。

  “喂,醒醒。”

  太久没说话,一开口嗓子就哑得不行。

  女人没有反应,细白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已经呈现出一种灰败死白的颜色。

  没人能比傅怀斯更懂这代表着什么。

  但他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转而紧紧攥住女人的腕子,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第三次了,这是你逃跑的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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