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春风吹酒醒(二)(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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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走。」江簫笙细细抚摸姚盛眉间摺痕,那里尽是让他心疼的愁绪,「张家式微,姚家撤退,四皇子没了掣肘,就会找机会对景明帝下手,我必须留在长封协助陛下。」

  而今,我在明敌在暗,虽然景明帝必然也有自己护卫,但在四皇子势力不明的情况下,他不能撒手不管,直接跟姚盛离开。

  「平寧你曾说过,因为你父兄将大周安危视为己任,所以你也会替他们守着长封,是吗?」

  泽水城寄託了江簫笙太多感情,甚至于明暘的家人,那群始终对他不离不弃的弟兄还在那,他绝不能放任四皇子将他们作为他登上帝位的祭品,

  剩馀的话他没说出口,姚盛却听明白了——江簫笙前半生只为了守护泽水而战,而今,他将一切寄託与他。

  姚盛不自觉浑身颤抖,长封的风雪再不能侵蚀他,兜兜转转好几年,终于不再是他一厢情愿的枯守空城,他的家赋予了他存在异世的意义,他能为此无坚不摧。

  他忽然变得很热,很渴,禁不住诱惑吸吮江簫笙肌肤浮起的薄汗,在逐渐失控的欲念中,吻上一直吸引他目光的白皙。

  啃咬,揉捻,姚盛甘愿沉浮于江簫笙的诱惑,最好能溺毙其中。他偏头,让鼻尖摩娑着江簫笙的脖颈,将饱含贪婪的喘息重重打在上头,毫不掩饰他的危险与爱慾。

  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在江簫笙肌肤上牵起丝丝麻痒,化作潮红,逐渐往下蔓延,烧得他浑身出汗,几乎站不住。

  他在姚盛的肆虐中呜咽,噙着水光的眸没了焦点,恍惚地看着高大的男人将他抱到窗台边,伏下身,一寸寸地膜拜美景,舔拭他的颤抖。

  姚盛挑开江簫笙的衣结,手掌往下一探,深入褻裤,包住他坦露的脆弱,富有节奏地安抚着,或轻或重,或是轻磨孔眼,最后在他陡然尖锐的哼声中,被渴求熬红了双眼。

  他说:「再多爱我一点吧。」

  姚盛着迷地看着江簫笙在清醒边缘挣扎,平日清冷的面目下,这份淆乱于性事的艳景,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

  慾望高涨,姚盛胸口快速起伏,一把解下大氅,猛地俯身压上江簫笙的胸膛,扶着他的膝盖向两侧推开,下身隔着两人未退的衣料重重顶了几下。

  清晰的异物感擦过穴口,一下又一下,连续且蛮横,强烈的刺激激得江簫笙又起来了。他湿透了,从里到外,被姚盛的爱烫得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握住两人纠缠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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