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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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没有抓住重点的沭宴,正在室温26°的房间中,裹着套着牛奶绒被罩的蚕丝被。

  他现在热的不行,出了一身的汗,为了让沈昭晔相信他是易感期了,而特意穿上的沈昭晔的那套小一码的缎面睡衣,潮乎乎地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沭宴见沈昭晔站半天了也不过来看看自己,心里登时就没了底。

  嗓子里的呜咽声更大了,脸也埋进了床单里,从棉被里露出一点轮廓的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在沈昭晔看沭宴是在哭,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沭宴正将沾了风油精的手凑近了眼睛。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脆弱的泪腺,那些可能骨折了都不会落下来的眼泪,正不要钱地往下淌。

  等沭宴再抬头时,眼睛比刚才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一般,脸上也沾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昭晔。

  “老婆,呜呜,抱抱亲亲。”

  行了,沈昭晔这回确定沭宴是真的进了易感期了。他走到床边,牛仔裤刚挨到床单上,沭宴就从被子里蹿了出来,扑到了沈昭晔的怀里。

  还好沈昭晔早有准备,两只手往身后一支,才没有被沭宴扑到。

  沭宴就跟考拉似的,死死地抱住沈昭晔清瘦的驱赶,大脑袋在他的颈侧拱来拱去,尖锐的犬牙摩擦着细腻的皮肤,似乎是在找下嘴的地方。

  “嘶!”沭宴突然感觉头皮一痛,紧接着就被人薅着头发拎了起来。

  “老婆。”

  沭宴的泪腺已经被风油精熏开了,眼泪说来就来,在沈昭晔的注视下,“唰”地就流了两行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比那些专业的演员都专业。

  沈昭晔敷衍地点了下头,背在身后的左手抬了起来,手中多了个银色金属的铁笼子,还垂着两条黑色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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