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40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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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亏心事就会。”

  她说得模棱两可,袁彻听后也没当回事,更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收拾好便出门了。

  黎又蘅阴阳怪气了半天,袁彻压根没有领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其实她很想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袁彻和白若晗是否一直暗中保持着联系,他对白若晗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是她无法直接去问袁彻,刚成婚时袁彻跟她提过白若晗的事,想要解释,可那时她全然不在乎的样子,说她无所谓,现在又去刨根问底,多少有些丢面。

  她正自己郁闷着,袁瑛又来缠她,说想吃潘楼的酥山。

  “你瞧瞧,外头还下着雪呢,这么冷的天,吃什么酥山,也不怕吃坏肚子,被母亲知道了肯定要说你。”

  袁瑛黏着黎又蘅的胳膊撒娇,“所以才求嫂嫂帮我买嘛,我身边的人出去干个什么都会被母亲过问的。嫂嫂你派个人去给我买一碗,让我解解馋。”

  黎又蘅还是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让苍葭出去买了两碗。

  闲暇的午后,天空中飘着雪花,二人坐在暖阁里,一边烤火一边吃酥山,真是别有风味。

  黎又蘅想起袁瑛和梁王的事,问她:“那日你不是同梁王一起去游湖赏雪了吗,你可把话跟他说清楚了?”

  说起这个,袁瑛有些心虚,她嘴唇被冰得红红的,抿了抿唇说:“那日时机不好,我什么也没说……”

  就知道她扛不住事,黎又蘅摇摇头,“白教你了。”

  袁瑛放下手中的勺子,一脸郁卒,“你可别说了,那日回来我都没敢告诉爹娘,我差点闯了大祸,害了梁王呢!”

  黎又蘅闻言意外地看向她,她将梁王落水的事情告诉黎又蘅,还十分忧心地说:“最近他没有再来找我,也不知那日他有没有受寒,听说他身子很弱,万一真的病倒,性命出个什么闪失,那我不就成罪人了……”

  她还在天真地为梁王担忧,黎又蘅却从她的描述中咂摸出点不寻常,“这梁王殿下还挺有手段的,让你一个人去对付他,确实有些难为你了。”

  袁瑛一脸懵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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