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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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今天不舒服,正好没有碰这葡萄酒。”珀耳塞福涅像是早就料到芙萝拉会这么问,神闲气定,脱口而出。

  “难道就不可能是你知道酒里有问题才没有喝?”芙萝拉也不退让,步步紧逼。

  其实还真让芙萝拉给说对了,她当然知道这里的酒有问题,因为早在宴会开始前,她就用美-色和现在这位侍酒少年做了交易。他把花毒撒进宝瓶,她就满足他的欲-火,两人一拍即合,并且进行的很顺利。至于花毒的来历,当然是在还没有和芙萝拉撕破脸皮时讨教记下来的。

  没错,从那时起,她就开始谋划着这一天。本想慢慢折磨芙萝拉,把这招放到最后彻底击垮她。却不像前几天的暴揍让珀耳塞福涅如蚀骨一般的痛,她决定提前亮出杀手锏。

  现在时机成熟。珀耳塞福涅自信一笑,反守为攻。

  “这里会用毒的只有你,而且也曾经作过酒侍,这一切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不是吗?”

  “如此说来,我确实很有嫌疑,但凡事讲究证据。你凭空胡说,有什么依据吗?”

  “酒里的花毒就是最好的证据。”

  珀耳塞福涅二话不说,将自己杯里的酒悉数泼洒到一盆吊兰中,约莫半分钟的时间,吊兰青翠旺盛的叶子变得稀黄枯败,片刻后,连土壤的颜色都泛着中毒的乌黑。

  她指着那盆惨死的兰草,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证据就在这里,事到如今,看你还怎么抵赖。”

  珀耳塞福涅自信又趾高气扬,她昂着头用眼角瞥着芙萝拉,却没见到该有的慌张。呵… …一定是故作镇定。她觉得自己看穿了一切,不免心下又得意几分,然后拔高了声音逼问:“你倒是反驳啊,刚才伶牙俐齿的劲头怎么不见了?”

  芙萝拉不慌不忙的看她一眼,那镇定的姿态让珀耳塞福涅心生憋屈,接着就听到她思路清晰的解释。

  ——“这个花都虽然我最擅长,但外人也是可以学会的。我记得有人曾经翻看过《百花集》,也问过我一些配方,珀耳,你说是不是?”

  这种情况在珀耳塞福涅的意料之外。不过,她眼珠转了几圈,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忽然啜泣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芙萝拉冷眼旁观,随时准备以静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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