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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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棠用胶带把骆晨从双脚一直捆绑到了双肩。这让骆晨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被晾在沙滩上的鱼。

  无助,绝望,悲戚,等死。

  只可惜骆晨的处境绝不比一条等死的鱼好到哪里去。

  鱼儿等死似乎是一个适应与接受的过程,反抗不了它就会随遇而安,死亡对于它亦是如此,总之在它永远都无法闭合的眼睛里,你完全感觉不到它的任何痛苦。可是骆晨不一样,他不是在等死,他是在被关棠殴打审讯。

  关棠的一只脚放在骆晨的脸上,不停的roulin,挤压,踢,踹,搞得骆晨原本一张清秀的脸庞皮开肉绽,几乎破相,两只眼睛青肿的像馒头。他的头发也变成了杂草堆,他要多痛苦有多痛苦,想像鱼儿那样等死都不行。

  华小美在关棠手里的待遇比哥哥暂时要好一些。

  她被关棠用胶带束缚在一张椅子上。因为一开始不配合,她的嘴里被塞上了一块白手帕。是关棠用两只钢条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仓促的胡乱摸索找到的。

  后来她再也不敢反抗了,只求这个恶心的人千万别在碰她了。

  她心惊肉跳的看着哥哥被关棠偷袭,看着哥哥被这个魔鬼般的丑陋男人残忍的拳打脚踢,却只能悲愤而绝望的发出近乎嘶哑的哭声。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出你到底是什么人……”关棠看着骆晨,叹了口气。

  “我都说了,我是骆晨,我是个律师,咳……”一口脓血从他的嘴里冒出来,流淌在了华小美的脚下。

  华小美泣不成声。想死的心都有。

  “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你们家和林家森究竟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你肯定还有帮手,你的帮手是谁?是不是凌客川?”关棠阴阴的说,“你把这些都说出来,我就不打你了。”

  骆晨的嘴巴闭得死死的。但关棠还是听到他的牙床在打着冷颤。

  “你可真硬!”关棠冷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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