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去死,我都不敢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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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的书本当做眼罩扣在面上,遮挡电脑背光的同时,还可以享用耳膜中对方敲打键盘和窗外雨滴交相辉映的白噪音。

  躺得太过舒服,尤其是脚掌还贴着对方衣料下温热的腹肌,汤曼青不记得昨晚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但清晨再次醒来时,人是在柔软的被褥内。

  大概是厉骞从书房将她转移到了卧室。

  手机的闹钟被关闭,连带枕边人进出房间的脚步都放缓,雨停了,很安静,像是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

  眼睫像遮挡视线的小树杈,而模糊的视线里,厉骞刚运动结束冲了澡,正在背对着她挑选着今日的要佩戴的手表和袖扣。

  西服将他宽肩窄腰恰到好处的遮盖起来,黑漆漆的,乍一看像把被刀鞘裹住的利剑。

  眉眼情不自禁要柔和下来,即便是被对方的美色惊到,尤其是知道今天会是什么日子。

  距离厉骞踏入拍卖厅,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怎么没叫醒我?”声音一点不像个需要装病的患者,反倒有种甜丝丝的埋怨,类似于娇儿无力的嗔意。

  厉骞没想到她会起床,回头时眉梢稍稍扬起来,可视线碰到她还有些肿胀的眼皮,就软下来了,这才嘴角卷起笑来道:“今天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怕你在那边无聊,不如在这里等我,多睡一觉,午饭时我再回来叫醒你。”

  “下午一起出去转转。”

  “你最近陪我工作都没休息好。”

  谎话,他明明再没机会在午饭时叫醒她,更不会有什么下午。

  可当事人说得又无比真诚,一把好嗓子像是慢火炖白茶。

  汤曼青听着,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受用他清冽的“建议”,险些人就要躺下真的再睡,但伸展四肢打一个哈欠,睡意已然全消,反倒是用心盯着他手中的腕表笑眯眯地说:“工作日金捞,周末金捞,怎么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还要戴我给你选的这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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