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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年笑起来,他捂得更严实才往雪意身边靠过来。

  “别恼,陪我说会儿话。

  “你所做之事,我都听说了,我很欢喜。”

  温雪意把他推开些,姜年欢喜,她那几日却如何的难受,难受得她如今还有些后怕。

  “你疯了,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姜年慢慢与她解释到:“我有所觉察,才会这般决定。搅得你这样伤心奔忙,是我不好。

  “南边大雪,皇上问户部要了账册。我掌管宫牌,知晓宫内秘密进了不少道士。”

  天寅也是受召回到京都。

  “皇上这样提前备着要做法事,必是十分忧心。南边雪灾,北边无雪,皇上面上不说,背地里几次召钦天监询问。故而我才敢直言上谏,求他早做准备。”

  姜年死谏,只说自己从前清苦,亲眼见许多人饿死,倘若早做准备,民间何须如此困苦。先前饿死这样多人,他又说得激愤,岂不是对皇上有所指摘,皇上一时恼怒,才叫他下了大狱。

  早年夺权,皇上手段强硬些,这些年少有直言的。姜年是前后合算才敢死谏。

  到了狱中,头两日是吃了些苦头,受了凉,后几日和缓了,连饭菜都好转许多,姜年这才定心。

  “你便如此自信不会真叫皇上砍了脑袋!”

  姜年靠在她身上,极轻的叹了一声。

  “倘若我真这般有把握,十月底便不会把你送到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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