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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疫症只在任期内发生,你又如何区分巧合与故意。”

  温雪意当真思索过这事。

  “只瞧文载书册是瞧不出来的,得一一到当地查探。若是各自生坏心,也得确认是那些人有坏心,哪些是巧合。

  “倘若都与某一位官员有牵连,必定是人为的情况下,也要有罪证。”

  温雪意甚至连查探的法子都说得明白。有些事姜年教的,有些事书里看的。

  “不过也是纸上谈兵,我不曾亲自试过。这样的东西,也不好同卓大人说。”

  木三郎听得奇异:“有意思,你一个家生奴,哪来这么多心术计策。”

  温雪意不知他这话是讥讽是夸赞,只好拿起药经,装作看书。她与木三郎不甚熟悉,其实不应当说这些事。

  祸从口出。

  只是木三郎与卓清戎相交甚好,又同样瞧出疫病的端倪,温雪意才一时松懈。

  “能觉察其中的猫腻是好事,然而这事你暂且别说出来。上个月我求人查阅上任记录,不过几日,藏书阁的疫症记载已经叫人换了一本。若我猜测不错,估摸着沛城周遭的记载也叫人换了。外头守卫森严,卫惜观和卓姐姐都不是随意糊弄的人,他们二人却丝毫没有觉察。

  “这事牵连广阔,卓姐姐眼睛揉不得沙子,她若是知道了,必定拼死也要捅开。”

  木三郎是求着她,叫她装作不知。

  “居然是个家生奴,可惜了。”

  又是这样的话,温雪意不爱听。即便生而为奴仆又如何,好像姜年一样的教养,她也不比寻常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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