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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雪意也奇了:“这些东西怎么瞧得出来?”

  “你看她那马,显然是训过。寻常官家小姐,有几人会骑马,自然也不训马。”

  “唯有武将之女上马背多些。”

  “况且姑娘家爱洁净,也不愿多靠近牲畜,她方才还去摸那马的马鬃。”

  “想来不仅骑马,兴许那马都是她自己养的。”

  姜年教她:“单看是看不出的,得多揣摩,事事关联,揣摩多了,自然会瞧得出端倪。”

  姜年说过,论记忆才情,温雪意是上佳,论起人情,温雪意却太过率真,也太过任性。

  认真说起来,也不怨温雪意。

  自从幼时变故,姜年往后再同人交谈,总要花十二分的心思仔仔细细将对方揣摩清楚,才会应答。日子久了,习惯成自然,旁人细微的举动,姜年也会留心记下,前后猜测。

  所以姜年也越发精明。

  温雪意则不同。

  寻常奴仆,动辄被主人打骂责罚,卖出易物也是寻常事。于奴仆而言,吃喝存活已是不易,故而多数奴仆总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温雪意虽是家生奴,却不曾吃过大的苦头,甚至姜年从小养大她,也与纪锦娘养他一般用心。所以温雪意碰着人,想的不是揣摩身份,倒是她喜不喜欢,那人合不合她的脾性。

  即便温雪意记得初见的所有细节,也不会去想,究竟卓家兄妹是什么身份。

  卓清戎问她:“你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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