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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年解释道:“倒不是惯着她,她毫不知情,文书染了也是情有可原。”

  姜年对幕僚抬手致歉后,拉着温雪意到无人处。

  “雨这样大,你还出来做什么?”

  温雪意被县衙里的幕僚三两句说得慌乱起来:“主人,我是不是做错了?”

  “无妨,我再做一份就是。下回记着寻油纸包好再来。”

  “你不怪我么?”

  “不全是你的错,我不曾教过你,也不曾提点过,你又如何想得到。”

  “也是我的疏漏,把文书留在家中。”

  “你肯想着我冒雨送来已是很好,雨小些你便回去吧。”

  幕僚看温雪意脸色欢喜的回去,只罕纳到:“你未免太过宽厚。”

  姜年的大度宽和,不全是做戏。

  因着纪锦娘的缘故,姜年一直善待温雪意。

  当年纪锦娘就是丝毫不知情,姜年自己亦是无人教导才着了成墨生的道。

  事发前,纪锦娘声名极好。于家,她温柔敦厚,宽和待下,对外,她恪守本分,柔婉静默。

  姜致恪却只因一次差错就对她百般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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