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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手打死了,还能如何。

  温雪意太过牙尖嘴利的时候,姜年还曾经搬出类似的案子唬她。

  “若是惹我恼怒,我只需说你顶撞我,又窃取钱财,便可毫发无损的打死你。”

  温雪意一张脸吓得煞白。

  姜年看她哆哆嗦嗦的,大半日不敢说话,到了夜里又搂着她哄。

  “莫慌,我疼你。”

  “你瞧,我都舍不得叫你刺字,怎么舍得打死你,只要有我一日,你便总有依靠。”

  还在镇江的时候,好多人总以为温雪意是姜年养的胞妹,又或者是养的侍妾。

  就是因着温雪意脸上手上皆是干干净净的,不曾刺字。

  他如今说起屠夫打死她的可能,温雪意才恍然想起。

  她这个家生奴,到底与旁人有怎样的差别。

  姜年太护着她,总让时不时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温雪意问姜年:“主人怎么没叫人给我脸上刺字呢。”

  姜年屈指滑过她细腻光润的脸颊。

  “这么漂亮的脸蛋,刺字未免太过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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