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死了?(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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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间卧室和阳台没有明显边界,座椅基本都在阳台,所以只要在那间卧室说话,大半都会靠近窗户。

  他衣领被人扯住,居然举起双手,以为先投降就能解决问题,结果换来另一个人影冲上去打脸,看见他无奈地双臂护挡,还给人扯下手臂,她啪地将手机反盖在盥洗台上。

  平日里她有时做梦都是怎么让杨碟跪下来叫爸爸,唱征服,然而真当他被人动手了,还是能反抗还不反抗,能自保不自保,她只觉得血液上头,五脏六腑都给灼了。

  旁边补妆的女人吓了一跳,惊叫:“你流鼻血了。”

  废话,面前就是镜子,她也看得见。

  她以为自己会受不了扔下当班工作,跑去以前的住所,一脚踹开门,大撕一场。

  有能力不用,装什么鹌鹑。

  然而她磨磨蹭蹭捱到下班,故意瘸着腿在经理面前晃,经理忍了她半个小时,终于没忍住提出送她回家。

  这次她让人车开到小区门口,并且诚心诚意说了谢谢。

  经理说等等,就要掏手机,抬头,车窗外她人影已混入人群,但没走多远,她就扎进了水果店。

  出来时她提了一大筐水果,塑料花飘带长长,金边红底,有多土就有多土,她那张寒若冰霜的面孔却换成了和蔼可亲的微笑脸,继续瘸腿步入小区。

  她没有回租住的四楼,而是去了以前的五楼。

  叩门声后,门没开,就响起审问。

  “你谁?”

  你脚下这块地的主人,你女儿抢的男人原配,你女儿给人当长脖子鸡拽着时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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