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ò⒅.ⓐⓢǐⓐ 壹叁零 不能说完全知情,只能说毫(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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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瞧见它那粉嫩红润的小唇膏从包皮中探出来时,荆荷还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果然猫与猫之间,相似的部分还是挺多的。

  知道自己被嘲笑了,虎子不服气地甩了甩尾巴,却又不敢朝荆荷动粗,只好一阵无能狂怒。

  “好啦……乖一点,你不想变回来吗?”

  这句话简直就像咒语,百试百灵。

  虎子呼哧了一声,虽然收敛了气势,心里却是在偷偷算计。

  等他变回来,看这女人还敢不敢笑他“小”。

  虎子心里的盘算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战栗给打断,它低头一看,原来是荆荷在用指尖逗弄着它的龟头。

  那是性器最敏感的地方,稍稍触碰一下就会带来强烈的刺激,荆荷随意戳弄了下那尖头就惹得虎子好一阵咕哝,脑袋不停在她身上蹭。

  知道它是急了,荆荷却故意转而去拨弄它的包皮与阴囊,把龟头晾在了一边。

  那种隐秘的快感若即若离,既不给它足够的刺激,又吊着它,让它心痒难耐。

  “呜咕……”虎子发出委屈的咕哝声,这下是真成了一只大猫咪,一边撒娇,一边自给自足地主动抽送起下胯,以求能让自己得个痛快。

  然而荆荷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手,故意板起脸来呵斥它:“谁准你自己动的?你上面的刺都扎到我了,很疼的!”

  刚想爽一下的虎子被这一声呵斥给骂得再度耷拉下耳朵,脑袋低垂。

  它怯懦懦地偷瞄一眼荆荷,见她脸色没有一丝缓和的趋势,便讨好地去舔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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