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象学入门（4 / 6）
艾莉雅开始怀疑自己学的不是流象学，而是蜘蛛学。
有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拜格瑞姆：他的蜘蛛助手有没有名字？
一个干脆利落的“没有”，是她得到的答复。
在休息日到来的前一天，艾莉雅完成了最后的训练。离开前，她站在工作台旁，犹豫了片刻。
“说。”拜格瑞姆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冷不丁地说了这句话，显然是意识到她有事要讲。
艾莉雅吓了一跳，这才磨蹭着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
“教授，明天是休息日，我想要离开学院一趟，可以请你在离院许可上签字吗……”
拜格瑞姆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眉心。他很久没有亲自带学生了，这才想起来，身为引学导师，还得不时负责这些无趣的行政事项。
他对她伸出手，“给我吧。你是一个人出去吗？”
“是和一个认识的三年级同学。”
“会在外面过夜吗？”
艾莉雅“啊”了一声。
他抬头看她，等待她的答复，灰黑色的眼睛沉静如水。
艾莉雅莫名其妙地局促不安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说：“不……不……不过夜。”
无论怎么看，她都没有要在外面过夜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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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拜格瑞姆：他的蜘蛛助手有没有名字？
一个干脆利落的“没有”，是她得到的答复。
在休息日到来的前一天，艾莉雅完成了最后的训练。离开前，她站在工作台旁，犹豫了片刻。
“说。”拜格瑞姆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冷不丁地说了这句话，显然是意识到她有事要讲。
艾莉雅吓了一跳，这才磨蹭着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
“教授，明天是休息日，我想要离开学院一趟，可以请你在离院许可上签字吗……”
拜格瑞姆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眉心。他很久没有亲自带学生了，这才想起来，身为引学导师，还得不时负责这些无趣的行政事项。
他对她伸出手，“给我吧。你是一个人出去吗？”
“是和一个认识的三年级同学。”
“会在外面过夜吗？”
艾莉雅“啊”了一声。
他抬头看她，等待她的答复，灰黑色的眼睛沉静如水。
艾莉雅莫名其妙地局促不安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说：“不……不……不过夜。”
无论怎么看，她都没有要在外面过夜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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