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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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言也喜欢孟焕之喜怒显形,故笑吟吟:“我连输两场,夫君可要手下留情。”逗得某人更加得意,笑颜灿若朝阳,知言微嗔他,扶着孟焕之的手下马。两人遥望远处绿油油的麦田,等着长兴带着人来,才一同进了庄子。

  此间庄子真不大,也没有前后院之分,三四个小院依稀座落在林木之间,也有一股活水穿流而过,几间屋舍因经年不住人,破败不堪。

  庄内只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在看守,指点着四处,院中几株高大的银杏倒有些年头,最后绕行到最里头一处泉眼,陪笑道:“这个庄子因有此眼温泉才建起来,近些年泉水都枯了,也便荒废。就老奴一人守着,早盼着九小姐您来,也好给庄子添点活气。”说到最后他哽咽着声,举袖拭泪。

  知言温语安慰老庄奴,并许诺不久后着手翻建此处,定好生安置他的晚年,老庄奴才含泪应声。

  孟焕之见此处无地可落脚,复又带知言出来,带着人在林间寻了块干净地方用过午饭,两人打情骂俏消磨时光几许,才动身回燕京城。

  经过燕云楼时,孟焕之在马车外询问是否要在外用饭,知言想了想,先回家罢,一天享受太多,怕消化不了。再者燕云楼权贵云集,当下在风头上,事非之地少去为妙,心中领会他的一片好意。

  刚回府,留守的柱儿递过贴子,说是首辅府邀请他夫妇二人明日过去小聚,为着庆贺秦昭中得探花和秦旭中进士双喜临门之由。

  知言隐隐有感觉,孟焕之极力与朝中各派别保持距离,当中便包括首辅府。她也并不插话,等着孟焕之做决定。不料他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似又猜到知言的心思,解释道:“再极力撇清,外人也视我与秦家为一体密不可分,清者自清,咱们只做应当的事。既然来了燕京,逃也逃不过,接招便是。”

  “也是”知言边脱着骑马装,一一细数:“后日咱们请客,四哥未必会来,张世子也去了西郊营赶不回来,恐只几个姐姐和姐夫一准会来,再加上几位你的同窗故友,两桌足矣。正好,人又少又清静,我们姐妹几个说几句私房话。”

  说及请客,知言顿住话头,掩口笑说:“韩世兄的贴子明着说想来,一一抠着字眼细看就差跳脚不让你请他,也是个有趣的人。”

  孟焕之也哑然失笑:“安臣兄私底下风趣随和,挚友难得。”

  知言听出他话中感慨,韩世朗不愿来定有隐情,就连王慎也只派了人送来几样应景的贺礼,只字不提登门恭贺之言,回燕京已有些日子,他们三人也不曾碰面叙旧。男人们在打什么太极拳,她管不着,装了糊涂只打趣道:“何人能及你风趣,最不正经。”

  “娘子所言极是。”孟焕之借机凑近在知言耳边低语:“娘子今日连输两场,我定一一讨要回来。”

  知言因为洗澡,推了他出去:“去去去,待晚间再说,我现时要沐浴。”某个无赖推搡不动,变本加厉诞着脸皮:“今日去庄子上倒让我想起一事,韩兄有处温泉别院,待有空我带娘子去一遭。”

  话里透着不正经,准没好打算,知言又是撒娇又是故做生气,软硬兼施哄了孟焕之出去。想洗鸳鸯浴,到了温泉再说,在府里老实一点,她做着当家主母,总得要顾及形象,太显轻浮降不住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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