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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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父亲不好,阿娘跟姑母就很好。阿初斩钉截铁地回答。

  钟杳迟疑了一瞬:你还记得你父亲?

  不太记得,就记得他不常回来,很凶。阿初幼时与焦有常有些像,但越长越像钟杳,我听旁人说,父亲该是像一座山,能稳稳地托住我。若是这样的话姑母才像父亲。

  钟杳看着她,五味杂陈,好半天她方道:那你打他们做什么?

  阿初振振有词:我没有归没有,也不能叫他们胡说八道啊。

  钟杳有些头疼:那也不该打人。

  姑母说,若我觉得他们该打,就打回去好了,欺软怕硬的人被打过一次便再也不敢欺负我了。阿初显然对谢悯这套说辞十分认同。

  以后不许随便打人,记住了?去写课业吧。

  入了夜,谢悯才回来,洗了个澡一身清爽,见钟杳倚在榻上看书,便往她身边凑。

  钟杳看见她就想起阿初,咬牙切齿地道:谢阿悯,你可真行,教阿初打架?

  谢悯搂着她的腰,闻言奇道:咦?那打赢了吗?

  你钟杳气了个仰倒。

  谢悯见她生气,忙解释道:你别小看了小孩子,人性本恶,小孩反而更会看人下菜,你忍了一次两次,他们就会当你好欺负,总要来欺负你。打回去,他们便知碰上了硬茬子,往后便不敢了。

  钟杳闻言气消了一些,揪住了她的耳朵,道:那也不能打架,今日先生把我叫去好一通骂。你这始作俑者怎么不去挨骂呢?

  好阿杳,我错了,任你打骂可好?谢悯用头颅轻蹭她的腰间,讨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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