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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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有同届的学生发推嚷嚷,说那年姐妹会的圣诞派对上有人用违禁品lsd和氯胺酮。报警也不了了之。大约是棕榈树区的个别警员也被人‘拉拢’过。”乔卿说,“不知道是真是假。十年前的事情,怎么突然又被人挖出来了。”

  司然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少上网,不要盯着屏幕。

  乔卿问那姐妹会当时的副主席不是季子文吗。这舆论继续发酵下去,是不是会影响她的声誉,影响《尤箴》的项目。

  “所以她要大半夜给你打四五个电话?”乔卿图穷匕见了。

  司然停下脚步,侧过脸有了些笑容。“下次可以直接问最后这个问题。”

  司然回答他最近的确给if基金会提供了一些季子文的背调,里边有相关的内容。这中间哪个环节漏了消息出去,有人想趁机搞臭季子文。

  乔卿问你挖出黑料,你不是该保密吗,曝光了的把柄还有什么用。司然耸耸肩,“和金子一样,埋在地里没人知道,挖出来后谁也捂不住。”

  司然说这事季氏会有办法摆平的。他只是借着if基金投委会做决定的档口给季氏一点动力,让季子文的母亲杜先觉别再磨磨蹭蹭。

  乔卿问他要从杜先觉那里换什么。

  司然注视她一会儿,回答杜先觉是格雷姆疗养院院长,手里攥着能把埃文斯医生送进去的证据。

  乔卿半张着嘴呆怔,周予淮死了之后,司然很快就把她从格雷姆接出来,把她的心理医生换成巴克利博士。

  乔卿问我的精神科医生犯了什么罪。

  “欺诈、篡改医疗记录、收受贿赂。”司然平静地说:“为了把你留在格雷姆中心,周予淮和他干成不少事。”

  乔卿的脖子僵硬。

  几天前司然在电话上讲杜先觉和周予淮两人交情不浅,原来是这个意思。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司然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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