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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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初:“……”

  “你还趁我开窗的时候鹊巢鸠占?”崔彻忍住笑,贼喊捉贼,“你是不是对我起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贺初:“……”

  她稳稳心神,咽下一口口水,“谁对你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了?我昨晚是从河里游上岸的,头发衣衫鞋袜全湿了,所以鹤心拿了老师的衣裳给我……”

  崔彻道:“那为什么不回宫?”

  “我当时在船上,听到岸上鹤心对郎中说,老师旧疾发作。一时放心不下,便来看看老师。”

  崔彻点点头,十分欣慰,“虽然到处留情,可关键时候还是关心我的。你有心了。”

  贺初:“……”

  见不到她的时候,的确想念。可见到她的时候,真希望喂药的那人是鹤心。

  “昨夜是谁给我喂汤药的?我的舌头为什么是木的?”

  贺初心说,那是烫的,掩饰道:“郎中说了,这药苦味浓,喝下去舌头会木上几天。”

  崔彻:“……”

  “是不是你?你灌我药了?殿下从船上跳进河里,再从河里游到岸上,拼得衣衫鞋袜尽湿,就是为了来给我灌一碗药?”他眸光幽沉,菱唇有一点笑意,似戏谑,又似欢喜。

  又来了,贺初最吃不消他这个样子,将脸往后让了让,“当时老师捂着嘴,怎么也不肯喝药,还吵着要回杏子坞,我灌药纯属无奈之举。”

  崔彻悻悻哼了一声,“好像你完全没辙一样。我从小到大,入口的食物从没有烫或凉一说。还有,饮了苦药之后,一定要吃杏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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