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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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被花涧揪住了头发:“你属狗的吗?”

  “我想。”沈亭文前言不搭后语。

  “你不想。”花涧说。

  “不,”沈亭文义正辞严,“我想。”

  他还惦记着那会的事:“我肯定行。”

  花涧眼眸眯起,他瞳色比较浅,好看归好看,真凶起来锋锐感一点不少。不过他现在估计没有要凶沈亭文的意思,反而露出一点懒和倦。

  沈亭文便以为这是默许的意思,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卡着花涧侧腰不住摩挲。被触碰的皮肤不断升温,花涧还是叹了口气:“不行,我不行。”

  沈亭文服了。

  但花涧也没说错,他现在在低烧,真让沈亭文做点什么,结果多半是病得更重。沈亭文遗憾无比地松开人,靠在花涧肩膀上,也不闹了,一只手横搭在腰间。

  花涧揉了揉他的头发,揉猫似的。

  沈亭文便趁机偷亲了一口。

  整个下午便在这样的平淡的氛围中流逝而过,花涧推推沈亭文,示意他去把窗帘拉开。

  “再装一层窗帘好了,”沈亭文按亮顶灯,“你看书不能这样,容易伤眼睛。”

  “我通常晚上看,没关系。”花涧说。

  沈亭文根本不听他这一套:“晚饭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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