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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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舒毓面朝天花板平躺,双手交握置于小腹,如老僧入定,“不许调皮。”

  “我就要调皮呢?”温晚小幅度歪了下头,嗅着她的发香,感觉满足。

  “连夜打车走。”谢舒毓说。

  好吧,温晚老实了,“是不是没有确定关系前,我们就只能那什么,发乎情止乎礼。”

  “谁跟你发乎情。”谢舒毓翻了个身,背对她,“你越界了,朋友。”

  气死了!温晚对着人后脑勺好一通挤眉弄眼,嘴里还叽叽咕咕骂人。

  谢舒毓闭着眼睛说:“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啊?什么呀。”温晚晃晃脑袋,“人家听不懂啦。”

  住温晚家,谢舒毓得早起半个多小时赶车上班,不难起,她心里太容易揣事,小学一年级第一次参加学校儿童节活动,就是她人生第一次失眠。

  她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偶发状况,前夜睡前,脑袋里会忍不住排演出一百种经过。

  生活的神奇之处正在于此,这一百多种经过,第二天保管一个也踩不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让事件偏离预想轨道。

  时间一长,谢舒毓总结出经验——别想太多。

  闹钟响,温晚赖在被窝里黏黏糊糊不想起,可她又答应了谢舒毓要送她去上班。

  “你别去了。”谢舒毓坐在床边穿袜子,“手伤不能开车,干嘛还跟着我挤地铁。”

  “让爸爸送。”温晚手肘撑身坐起,眼睛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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