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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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切来说,李桓在外蓄养的‘外室’并非真外室,‘变心’也非真变心。

  他只是不够信任她。

  景涟想了想:“还好,我本也没有对他寄予太深的情意,只是有些可惜。”

  她渐渐静默。

  裴含绎也沉默了。

  没有寄予太深的情意,终究还是有些情分在。

  情分尚在,何以至此,唯有叹息。

  “我不明白。”黑暗里,景涟枕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地道,“他当年忽然退婚,绝情到了极点。如今回京,却又做出情分未尽的模样,究竟想做什么?”

  即使夜色模糊了景涟的神情,刹那间裴含绎仍然能感受到景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分外专注,分外疑惑。

  他听见景涟问:“为什么呢?”

  裴含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在黑暗中合上眼,平静想着。

  言怀璧退婚,的确古怪,但这其实很好解释。

  景涟的生身父亲是言毓之,他的兄长言敏之,正是言怀璧的父亲言尚书。

  同姓不婚,按血脉来算,言怀璧与景涟是极其亲近的堂兄妹,议婚等同于违逆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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