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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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不是药的问题。”孟斯故并未完全放松警惕,只是想着想着,他的理智恢复得更多,思路也清晰了很多,“一样的症状,那你……”

  他意识到某个显著的反应,突然明白了什么,刚降下去的温度刹那间仿佛又起来了些,条件反射般就要探身看。

  “看什么!”严竞依然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看,慌忙之中甚至直接抱住了他,“孟斯故,都说了你别乱动。”

  察觉到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孟斯故愣怔住,轻声说:“知道了,我不看,你不用这样。”

  严竞也反应过来自己本能地做了什么,不过他没有松手,清了清嗓子,摆出长官威严,“还不是防着你乱来。放开你可以,先把眼睛闭上。”

  孟斯故说:“闭上了。”

  严竞侧头检查,的确闭上了,他放开孟斯故,强调道:“没我的允许,不许睁开。”随后他离开床,快步进到卫生间。

  卫生间门“嘭”的一声关上,里头紧接着传出来淋浴头冲水的声音。

  孟斯故睁开眼看去,一时间心情复杂。

  孟斯故在严竞出来前用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体,换下那件充当睡衣的病号服,在自己那一边侧躺着闭上眼假寐,没有过界半分。

  待到严竞从卫生间出来,关了灯到床的另一侧躺下,他们都默契地不再交流。

  屋内再次陷入黑暗,静到只有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孟斯故保持着睡姿一动未动,怎么都睡不着。他不断复盘适才都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导致他出现不明燥热,严竞是如何帮助了他,以及严竞怎么会跟着他起了那种反应,还以那么蹩脚的说辞掩饰——实在不像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问题没一个能快速得出答案,缠绕得孟斯故无法静心。直到天快亮,他才架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这一觉没睡太久,自然醒来时,面对正对着自己的严竞,孟斯故无声叹了口气,发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有毅力或者聪明就能做到——自我要求一丁点儿都不能再在意严竞,他做不到;自我逼迫不许再把严竞当成k.e,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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