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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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斯故眨着还挂着泪痕的眼睛看着他,许是想到了同样的法子,看了几秒便垂下眼,死死咬住嘴唇没再说话,大有宁死也不开口求人的意思。

  严竞收回手,同样下意识否决。

  男人帮男人解决?太奇怪了!

  严竞没有这个意愿,光是想象行为动作,他的眉头都不自主皱紧。

  而当孟斯故抬眼想跟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幅带着抗拒与嫌恶的面孔。

  孟斯故心头发紧,顿时更加清醒。他拽起被子盖住自己,咽了咽喉咙泛起的酸意,说:“谢谢,你别管了,我自己可以。”

  孟斯故能解决当然合了严竞的意,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他现在不容易顺畅做到。

  严竞没想过见死不救,况且突然出现的问题还说不准到底是因谁而起。

  矛盾交织,湿毛巾挤出来的水悄悄沿着手指聚拢到掌心,一个劲儿痒到严竞心里。他希望能听到更好的法子,问孟斯故:“你说说看,怎么可以?”

  “你不用管。”孟斯故说,“去卫生间待一会儿吧,别看我了。”

  严竞没得到满意的答复,仍站在原地。

  察觉到他没有离开的动作,孟斯故的心与身同样难受,他几乎是低吼着哀求:“你为什么还在这儿?!都说了我能行,大不了把纱布拆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着话,他的声音也跟扎了孔的气球一般逐渐薄弱,“走吧,别看我了,你不会想看的,你不喜欢……”

  严竞不曾听过孟斯故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关键是痛苦的人分明是孟斯故,最后的重点却落在了他身上。

  严竞倏然明白了孟斯故为何在学校人缘不好——他不懂、更不擅长接受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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