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渴肤的第三天 第77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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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工作上的。

  另外一次梦到的是在薄家,她在二楼露台拿猫条逗不行,薄彦冷不丁从身后过来,用手里的冰可乐冰了下她的脖子,她转头时,又俯下身子问她,说楼下刚让人送了不太甜的巧克力蛋糕,要不要吃。

  她手掌撑着前额揉了两下,打了个哈欠,正回忆那家蛋糕的名字,头顶传来空姐的语音播报。

  说飞机五分钟后下降,让所有乘客收起小桌板。

  ......

  这次比赛后有一周多的休整时间,四月十号,所有参加八月份比赛的港队选手要进行为期四个月的封闭训练。

  两个月在香港,两个月在国外,教练团跟着,不会再有任何放假和休息的可能,直到八月比赛结束,才会再有休假的时间。

  颜帛夕出门是晚上六点,薄彦是八点开始烧起来的。

  近两个月时间,从香港到北京,再从北京到柏林,再到西南,加拿大,辗转了太多地方,精神和生理的双重压力,身体本就吃不消。

  颜帛夕再走,情绪和心理上得不到满足,他也没想到的,这么容易就病倒了。

  正是二十多的年纪,他作息好,又有大量的运动,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被流感侵袭的时候。

  颈下枕了个不高不低的抱枕,侧脸蹭着粗粝的抱枕布料,能明显感觉到的身体温度升高。

  嗓子干到滚喉都有刀片割般的疼痛。

  撑着额角咳了两下,精神涣散,不太想拿药。

  他不知道自己温度有多高,但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除了发烧外,更多是心理性依赖的强行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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