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5 / 5）
语句残缺，含在不同人口中。变幻的光色里，枝头的黑眼喜鹊叫得好难听。
他满头大汗地从桌上抬头，对上面前的考卷。
他睡着了？
考试，还是数学？
他想拿笔，可桌子上没有。
他举手，监考老师说去给他借一支。
监考再也没回来。
时钟与心脏共振，他瞪着眼，看不清题目，手心湿汗将考卷浸透。
怎么办，卷子没写，他没写……
他的成绩，他的排名……
他出了考场回教室。他知道自己只不过从一个监房换到另一个。
他撞在一个人身上。
他只到对方肩头，被人扶住，那人笑问：“哟，这不是我们年级第二吗？”
去死，去死，年级第二怎么了！ ↑返回顶部↑
他满头大汗地从桌上抬头，对上面前的考卷。
他睡着了？
考试，还是数学？
他想拿笔，可桌子上没有。
他举手，监考老师说去给他借一支。
监考再也没回来。
时钟与心脏共振，他瞪着眼，看不清题目，手心湿汗将考卷浸透。
怎么办，卷子没写，他没写……
他的成绩，他的排名……
他出了考场回教室。他知道自己只不过从一个监房换到另一个。
他撞在一个人身上。
他只到对方肩头，被人扶住，那人笑问：“哟，这不是我们年级第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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