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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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松亭接进手里,发现一次性纸杯杯身温热,温度刚好,就是倒给他的。

  “除了这些呢?”

  他喝空之后把纸杯捏扁,握在手里把玩:“他们说我还幻听。”

  毕京歌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用词。

  “他们说”。

  这说明谢松亭自己不那么觉得。

  谢松亭闭了闭眼。

  他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十分有存在感,浓得像烟熏妆,不止一次被路人拉住问怎么化的,谢松亭每次都回答,换个人九年没睡好觉也能像他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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